双眼，生怕会看见什么，让自己害怕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薄唇蠕动了许久，最终，陆谨言只突出了三个字。

    苦涩而又沙哑低沉。

    庄媛媛闭上干涩的眼睛，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北单，里面的血管显显易见，细得让人心疼，小脸也惨白无血色。

    庄媛媛闭上眼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整个病房内静悄悄的，沉闷安静得让人觉得害怕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对不起有用吗？陆谨言，你对我做的一切……还有庄清清对我做的一切……”

    庄媛媛说着突然睁开了眼，那双眼痛恨又怒目圆睁地看着陆谨言，怒喝：“为什么为什么？你不是很讨厌我？明明我都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，明明我都离开假死了，你还不放过我？本来就没有结婚，不是签下了协议书？为什么还不打算放过我？”

    庄媛媛这句话是用怒吼出来的，眼泪也夺眶而出，唇颤抖着，没有一丝血色。

    陆谨言默然，看着庄媛媛这样子，只觉得心口揪心的疼痛，他想上前给庄媛媛擦眼泪，只是对上那双无助的眼神，瞬间没有上去的勇气。

    庄媛媛说着，想起什么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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