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并不多知道什么。就好像你只看到了一个大夫在给一个病人又是开刀又是下药，可是你却没看过那病人的诊断报告，从头到尾你只是看热闹，却根本不知道大夫在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听了王建忠的话，楚楚好似突然被惊醒一般，终于明白了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她一直认为，姜婷所做的一切事情，她都清晰的记录了下来，每一笔资金都被她观测到了流向。可是无论是她的记录还是观测，都是从公开数据中分析得来，没有一点是姜婷亲自告诉她的，也就是说，她并不比其他人多掌握一点内幕。

    她现在的确为姜婷着急，还怕姜婷一败涂地，可是她难道真的是看清了一切吗？姜婷难道就不能有更为深入的布局，她并不知道吗？

    想明白了这一点，楚楚的心突然放松了下来，眼睛里也恢复了神采。不过她也怨恨，王建忠为什么不提早点醒他这一点。也省得她钻牛角尖钻了这么久。同时，她也真的明白什么叫做旁观者清，更为佩服王建忠似乎什么都不明白，但是却真的一语中的。

    随着所有屏幕一闪，一个个数字开始跳动起来，美国的金融市场开始恢复了交易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”王建忠问道。

    楚楚摇了摇头，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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