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凌韫玉冷笑一声，而眉眼却温和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们二人不同于白日里在人前的剑拔弩张，现在竟然也能和谐的相处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见到她了，怎么样？”申屠问。

    凌韫玉淡淡的说：“惊鲵与惊蛰都是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他们！”申屠纠正低声纠正道：“是凤菀，凤菀！”

    然而凌韫玉却长久的沉默不言语，申屠见状，轻叹了一声，“你还在对当年坤兴利用白莲教一事而耿耿于怀？坤兴与凤菀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凌韫玉冷哼，“我看都一样，都不想着前明，心里只有清廷！”

    申屠叹道：“什么清廷和白莲教，还不都是人？你就是太执迷于从前，和坤兴学学不好吗，好好过日子，别整天想些打打杀杀的事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凌韫玉瞪了申屠一眼，将腰间别着的火枪拍到桌上，怒道：“亡国之耻，血海深仇，从不敢忘！”

    申屠一愣，随即别开脸，小声说：“你就是被他们洗脑太厉害了，亡国那会儿你出生了吗，有你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！”凌韫玉冷意看着他。

    申屠一缩脖子，小声嗫嚅：“... ...老夫什么也没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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