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和泰离开时，看了凤菀一眼，似欲言又止，但他终是什么也没有说，上马离去。

    玄天由凤菀扶着，进了豫郡王府，他对跪在地上的蒋佳氏和妙菀视而不见，对满府缟素也都置若未闻。

    凤菀知道，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，也不多说。

    只是玄天的方向却不是去向临华阁。

    “去曲台殿吧，”玄天对她说，“你和我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他在征求凤菀的意见，语气虚弱，夹杂了一股期盼。

    凤菀颔首：“好啊，我们去曲台殿。”

    曲台殿是豫郡王府的正殿，一般是府中嫡福晋的住处，而玄天与她一起住进曲台殿，便是椒房独宠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玄天和妙菀相持离去之后，蒋佳氏站起身，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妙菀，“侧福晋，您好自为之吧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，迈进了府门，而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一连正色的司奇正，双眸微弯，不知是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侧福晋，”立夏蹙眉说，“奴婢扶您回房吧。”

    此时所有暗卫都已散去，只有三三两两的仆人站在此处，但是眸中却大多是讥诮与不屑。方才玄天和妙菀的表现，已经让他们知道，府中的风向变了，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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