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娘已经对‘夫人’二字免疫了，她不动声色的说：“实不相瞒，公子身上的伤是奴家医治的，其他地方还好说，只是你的左腿... ...”

    左腿！？

    凤菀心中一个咯噔，玄天的左腿从上元日便受伤了，难不成这一次又加重了？

    “夫人，但说无妨。”玄天浅笑，而语气却坚定，“经历了这么多得失，已经很少有什么能让在下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凤菀紧张的竖着耳朵听着，而霍九娘果然也没有让她失望，说出来的话让凤菀的心凉了半截。

    “本来你的左腿该是要痊愈的，只是却又受了新伤，而且没有得到及时治疗，之后又受了冻伤，只怕，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看着玄天，却见对方闻言后，只是低头笑了笑，没有任何受了打击的样子。

    霍九娘以为是自己没有说明白，遂继续说：“公子，你日后走路会不大利索的，而且每到雨雪之日，你的腿，会痛如刀割。更有甚者... ...可能永远都无法站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仅仅是这样吗？”玄天抬首与霍九娘对视，他笑说：“能留有一命，与她相见。对我来说，已经是天大的恩慈了。”

    哪怕日后每一天都痛如刀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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