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平生撇她一眼，温润的嗓音掺几分寒意：“作为顾家的孙小姐，怎么能胡乱发脾气？”

    顾蒹葭控制不住心底奔腾不息的恨意，她盯着顾平生，像是压抑已经的洪流找到发泄的缺口，咬牙切齿的说：“三叔，你不知道夏桑有多可恶！我讨厌死她了，如果不是她，现在嫁给凌川的人就是我，而不是夏株。是她彻底毁掉我的幸福，是她！”

    顾平生视线平静的投射到雪地里，他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，心里也像是下起来一场大雪，渐渐将他坚硬的心房冰封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很冷，声音也低沉带着肃杀之意。

    “季凌川有什么好？事到如今，你还不死心吗？喜欢一个有妇之夫，你怕是魔障了！”

    顾蒹葭以为他只是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，固执己见：“如果喜欢可以找到理由，我恐怕就不会喜欢他。不瞒三叔，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，可我就是喜欢他。”

    甚至我也知道他做的坏事，我知道所有黑暗的他，肮脏的他，满手血腥的他。

    但我仍旧无怨无悔。

    爱情，往往是找不到任何理由的，爱就是爱了，还能怎么样呢？

    顾平生冷笑：“季凌川！”

    那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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