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的痛苦。

    林凡扭头让服务员上菜的时候，一滴眼泪滑落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流泪。

    不过张英男没看到。

    林凡在部队的时候，钟老对他百般照顾，在林凡的眼里，这个老头子就像是自己的亲爷爷一样，是自己唯一的亲人。

    “你还打听到什么？”林凡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钟老是意外死亡。”张英男说道，“那个保安说，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左右，钟老的主治医生去病房探视，结果发现钟老在医院后面的院子中，警察调查后，说钟老是失足掉下去致死，属于意外死亡。”

    意外死亡？

    林凡眉头紧皱，手指敲打着桌面，钟老上了年纪，手脚不便，从病房窗户摔下去的可能不是没有，可是他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。

    张英男继续说道，“钟家对外声称钟老是寿终正寝，明天在医院举行丧事。”

    林凡正准备说话的时候，忽然手机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拿出来一看，是钟若雪的打来的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传来了钟若雪的声音，语气中带有几分哭腔，她想尽量掩盖住自己脆弱的一面，可是还是被林凡给听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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