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恋爱过，但我已经对感情失望至极。”齐天说，他观察孔芳华的办公室，布置简洁并不是很豪华，或许因为朝向问题，待起来很舒服。

    “瞧瞧，我们没谈过恋爱的雏儿已经对感情失望了。”孔芳华戏谑的说，“可你终究避不开。”

    齐天微微皱眉，对于雏儿这个称呼，既抗拒又觉得孔芳华说的在理，“我想分开不是令人最难过的，只要彼此相爱。令人难过的是失去了名义的枷锁，分开后的爱情不再保鲜。”

    孔芳华忽地笑起来，指指自己，“一个感情失败的人，一个没谈过感情的人，在探讨感情，真是可笑。”

    她没停下来，继续笑，捂着肚子笑，笑到流出眼泪，笑到齐天有些发毛。

    齐天向前探了下身子，看着孔芳华深邃的眼睛，郑重的问，“你有过恋情吗？”

    孔芳华忽地不笑了，遭施展了石化术般，就以捂着肚子抑制笑容的动作停下了，可她的眼睛还活着，生硬的转动眼球，见鬼一般的看向齐天，一幅深思而恍然大悟的语气说，“或许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说的十分不自信，更像是反问自己。

    齐天捕捉到了沮丧的神情，尽管孔芳华仍然摆出神色自若的模样。

    孔芳华点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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