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走了。”崔胖子说着站起来，拍拍齐天的肩膀，旁若无人的离开。

    毛款盯着他的背影，眼中充满困惑。

    “有人主和，有人主战，先和后战的顺序既是规矩也是礼貌。”毛款说，他理理领带，“下次见。”

    随孔芳华回到宴会厅的周煜目睹齐天与毛款谈话，他坐在远处，听不见内容，但他的注意力并不集中在这上面。

    “他到底是谁？”周煜自言自语。他回忆起刚刚调查的齐天资料。

    姓名齐天，年龄28。

    这份简洁的资料引起周煜的重视，他的资料渠道是非常完善和值得信赖的，这么多年，还没有一次查到个这样的结果。

    查完资料，他反而更加困惑。

    宴会在十点钟时结束，周老爷子并不是十分喜欢热闹，早早离开。陈江河也第一个离开的，电话联系上陈未雪，陈未雪已经回家了。

    走出大厅的齐天想到毛款的提醒，先和后战，毛款来和，谁来战呢？经过一场大雨，外面的空气非常清新，晚上太阳下了山，天气也不那么闷热，现在倒是有些凉了，停车场上有浅浅的水洼。

    几辆车启动引擎，在巨大的轰鸣声中蹿进黑夜，宛若并行的鱼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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