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楼。”齐天说。

    江辰按下电梯，站在齐天旁边，“齐先生是要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见见朋友。”齐天说，他从电梯门镜面观察江辰，江辰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后脑勺，除了陈江河掌掴陈未雪时，江辰都是这幅平淡的模样，如同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。

    “那些人是干嘛的？”齐天问。

    “省质量局检察院的质检员，这个月开始针对国内通信设备服务商有个大规模的检查。”江辰说着，但面目上十分困惑，这次质检，来了三十几台质检车，几乎每层楼都有十几个质检员，除了对通讯设备的质检还有许多之前没有过的检查。

    “叮。”电梯停到了一楼。

    电梯门缓缓打开，刚漏出个缝时，一阵嘈杂吵闹声传来，大厅里乱糟糟的如同集市，十几个保安和三五个质检员对峙，争吵着什么，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前台看见齐天和江辰从电梯里走出来，宛若看见救星，小跑过来，不知所措的说，“江秘书。”显然她直接忽视了齐天，她的做法也没错，毕竟齐天没有一官半职，陈江河对他再客气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江辰皱着眉毛，这些机制内的人往往都是盛气凌人，每次质检夏创都会准备许多储蓄一万元的商场购物卡，变相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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