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朝气，像个老年人一样！”刘二狗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。”刘二狗掏出一把锈了的钥匙，插在钥匙孔里，拧了半天，怎么拧也拧不动。

    “这”钟楚和茉莉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刘二狗。

    刘二狗：“见笑见笑。”

    刘二狗在钥匙链上找到了另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，开了半天，还是没有打开，“欸，什么情况？”

    茉莉上前，轻轻一推门，“嘎吱”一声，门开了。

    “门好像没锁。”茉莉说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进来坐，进来坐。”刘二狗挠着后脑勺，尴尬地笑。

    刘二狗的办公室，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一座小山，沙发蹭破了皮，露出里面的海绵，地上都是脚印。桌子上堆满了报纸，除了报纸，还摆了一台大脑袋显示器。

    钟楚突然感觉加入闷倒驴酒厂就是个错误，他怀疑刘二狗给他的一千万是酒厂的全部资产了。

    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破了，像是七八十年代的建筑。

    刘二狗进来后把钥匙扔在办公桌上，自己一屁股坐在靠椅上，双脚放到办公桌上，点燃一支烟。

    “坐。”

    钟楚走了这么远，也累了，一屁股坐在了皮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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