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卑伤》
语,或者一整天不说一个字。除了吃饭上厕所,我大概都是坐在又挤又乱的位置上茫然,只是有一个可贵的偶尔—和过去的朋友在周日一起吃一顿饭,其余的偶尔则是偶尔激烈的批评什么人或物,偶尔心里绝望的翻天覆地,也就是从麻木空白中抽出的偶尔成了我一点点微薄的印迹,而中间的缺隙只能说自己很愚蠢。
我经常用太过浮夸的幻想支撑空虚脆弱的自己,这也让我自以为是的回应别人的鄙视,实际的我并不是了不起,只是在设防。这些蒙昧无知敏感的悲痛就像一根粗砺的绳,紧紧的捆绑了我,黑夜里的失眠,和一节节昏昏欲睡的课堂,让我的心思连自己都捉摸不定,隔过削薄的门窗,隔过混噩的年月,像一潭浑浊的水不断有气泡和鱼冒出来,往复的不安着。
8.高二,在我认定这个学期注定孤独时,我就大建大拆很多计划,其中以逃避遣返回自己原来的学校最为令我痛心疾首,一直捉摸这项对于我自己的重大决策,眼下的困境让我失落难过难以开脱,终于积攒到一定程度时,我去意已绝。
我准备了满腹的深刻语言准备跟我爸妈好好商量,但我妈却没有满腹牢骚的回应,而是深明大义风清云淡说:“你想回去就回去吧。”
还有那天,我们在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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