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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黑羽色的鸟》

里呐喊,冲撞薄弱的胸口,又想起那些丝毫不急走在雨里的朋友,我在旁边顶着上衣催促你们,可你们还是无动于衷的走着,沉稳到麻木的样子,**的地面,**的人,发梢滴落一颗颗雨珠,低声说着模糊的笑话,我都不记得你们在嘟囔了些什么?那也成了现在无法重复的回音。哪个时候就真觉得你们无可救药,所以总是提前跑了,跑出去很远以后回头看你们,还在一片片宽广的水洼里说笑着迟缓的漫步,我只记得当时气愤又无奈佩服你们那种玩世不恭的消极态度。

    多少场雨泛起了雾,静静的贴在玻璃上吸嗜宿舍和教室的温度,到第二天早上裹紧了被子任闹钟一直吵,然后不情愿的起床,批斗学校让人早起的都成鸡了,所以你们总是在教室里弥补睡眠,一睡就错过了一节课,送走一个老师,不会做题时,常常说教育的坏话“教育太无情,太残酷太狠心太霸道”,表情带着少有的严肃,大概也就在这种时候才会严肃。

    记得你们经常睡觉的原因也是因为在夜里长谈,内容无非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节小事,什么身材很好的美女或重量级的泰坦,或者借用老师的常用语唧唧喳喳没完没了,输赢了几个球,还有一堆一堆的段子,身为一寝之长(室长),我绝不允许你们说下去,常常以身作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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