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高二初,随笔》
行得意的公猪,嚎嗷叫个不停,看不惯学生,它以为学生看的惯它吗?从它嘴里就没出来过一句好话,全是笨啊马虎啊,“你都如此的笨!马虎的太狠!一天吃一个馍饿不死你就行了,你还这样那样。你光说你中,实际上你不中,你要说说就中了,那咱都说去了,咱搬着板凳上清华门口去吆喝,吆喝的轻别人不管你,吆喝的狠了别人就把你抓起来了。你要死要活的没一个人捞你,该死成死你的去了,历史的车轮照样滚滚向前。老坟上就没那一根,累土崩你你也学不会。这题还用讲吗?你笨到底子你也得会啊,不讲。做题得讲究策略,后面的套路规定了你的想法,这都是笨手啊,你还是太年轻。都我说那,你厉害吧,高考考不上没一个人搭理你……”一会儿嬉皮笑脸色迷迷的跟剥狗似的,一会儿怒发冲冠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大骂特骂,一切都随它的心情。黑板就是被它这种人给敲坏的,破坏公物,随地吐痰,还说一些不宜表达的脏话,这个肥头阔耳胖大腰圆的家伙,记得教师节我们班凑钱买皮带贿赂他,结果不料他太胖了,皮带绑不住,他不屑的把我们的心意扔到了讲台上。这厮还总是自卖自夸,扛着肚子吹牛皮,头昂的像不要了一样,习惯喜欢用鼻孔看人,每天都穿的西装革履的,还带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表,纵使再装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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