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霖哥哥，你知不知道，我好怨你。”手心，轻轻的靠近了江霖的脸庞，余笙小心翼翼的触碰着江霖的眉眼，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梦话，“这么多年来，我好多次都梦见你来找我了，你抱着我，像现在这样近，你贴着我的耳朵跟我说，别害怕，我还有你在。可每次天亮了，梦醒了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着无边无际的恐惧。”

    江霖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霖哥哥，你知道，我有多痛吗？”眼泪，顺着眼角滑落，余笙凝噎自问自答，“每一次做完手术，我腿上、身上、脸上，还有胳膊上，就好像被扒光了皮一样的痛。他们不等我伤痛稍稍好转一丁点儿，又在我裸露的伤口上，重新植上一层层新皮。我真的，痛的生不能生，死不能死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余笙将手臂放在了江霖的眼前，唇色逐渐的苍白，“每次痛到极致的时候，我真的好希望，爸爸妈妈还在，叔叔婶婶还在，弟弟妹妹还在，你也在，你说你会陪着我，一直一直陪着我，给我鼓励，给我加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余……”江霖刚想说话，低垂的目光看清她的胳膊时，忽然怔住了，瞳孔开始缩放。

    她的手臂上，一排凌乱的咬痕那么的清晰，那么的眼熟。

    “这个啊？”余笙也发现了江霖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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