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头儿怎么会自杀？你对她做了什么？”另一个警察开口问。

    面对他们或诡异或悲愤的眼神，刁斯文考虑了一会，还是决定跟他们说真话：“大概是工作压力太大，得了抑郁症，想死一死来缓解压力。”

    不管他们信不信，刁斯文小心地站起来，把被子裹紧何丽侠以避免走光，抱着她走向楼门，又叫于清蕾：“来帮个忙，替她穿好衣服。”

    于清蕾木然地站起来，动作僵硬地跟在他后面，刁斯文又招呼警察：“你们看好她妹妹，别趁她睡着做什么不好的动作。”

    两个警察都黑了脸：去！居然怀疑我们人民警察，这种事情只有你会做吧！

    进了卧室，刁斯文把何丽侠连被子放在床上，招呼于清蕾：“穿吧！”

    顺手关紧了房门。

    于清蕾拿起衣服，冷漠地看着他，嘴唇蠕动，发出麻木的声音：“出去！”

    刁斯文一点不领情：“别胡扯了！我一出门，你抱着她跳楼怎么办？我这可是冒着长针眼的危险，来为你们保驾护航，知足吧你！”

    于清蕾嘴角抽动一下，像是在笑，又像没笑，倒是不再跟他争辩了，拿起衣服，一件件地替何丽侠穿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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