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没有目标也是一种痛苦
一直以来让吴一苇后悔的是,在母亲的态度之下,作为已经成年的男人的他,竟然屈服了。
钱如月也无奈而又坚定地选择了,除了吴一苇,我这辈子不嫁人。她说到了,也做到了。起码目前为止是如此。
这么多年,吴一苇觉得钱如月就像他生命的中心。无能他怎样地偏离轨迹,最终都会回到那个以中心环绕的轨道上来。而钱如月那里,也成为了吴一苇没有法律认可的事实上的一个家。尤其是他和前妻梁清秀离异以来更是这样。
“她,是悠悠一抹斜阳,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。她,有蓝蓝一片云窗,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。她,是绵绵一段乐章,多想有谁懂得吟唱。她,有满满一目柔光,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。来啊,快活啊!反正有大把时光。来啊,爱情啊!反正有大把愚妄。来啊,流浪啊!反正有大把方向。来啊,造作啊!反正有大把风光。啊,痒。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,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。越慌越想越慌,越痒越搔越痒。”
远处超市门前音响里突然传来黄龄的歌曲《痒》,一下子就搔到了吴一苇心底最深的地方那不能触碰的最痒处。
娘的,怎么会有这样的歌曲。他嘴里狠狠地骂着,眼睛就不自觉地润湿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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