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学之一字E
“‘舜既躬耕,禹亦稼穑’,那稼圃乃圣人关切的民生之本吧。
樊迟问仁问义之余,也问稼圃之事,不管是崇拜夫子的无所不知,还是想借探讨民生之计,是不是都是可以理解的?
假若夫子答曰,贤哉樊迟,先富之,再教之,牧民之要也,本顺理成章的事,可夫子却背后明明白白斥之小人不可教也!
慧能哪,你想想,这里面是不是不经意便更深透露了夫子之学的枢机所在?”
~~对呀!夫子之学,说到底更在治人治世。
那仁心觉悟也罢,仁德成就也罢,惟在更好侍君牧民而已。
因为,在夫子那里,人天生就有学与不学的区隔,知与不知的不同,劳心劳力的差别。
故此,以牧民而论,“上好礼,民莫敢不敬;
上好义,民莫敢不服;
上好信,民莫敢不用情。
夫如是,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,焉用稼?”
况“耕也,馁在其中矣;学也,禄在其中矣。”
人之为学,本在治人及‘食于人’,操心民生具体事务,不仅不知学也,更是高低贵贱不分且还有违世间上下秩序之礼吧。
若从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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