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，是谓大同。

    今大道既隐，天下为家……’”

    “停、停！为什么总喜欢背这一段？”

    老先生打断了身体强壮与慧能同岁的敬修。

    “回先生，先生不是常说，天下大同应是读书人的理想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今大道既隐，又岂人能回天？”

    老先生此时有些格外的感慨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只要现在好好读书，长大科举入仕，就能为大同社会的最终实现尽一分心力。

    先生不是还常说，‘知其不可为而为之’，方为孔门真弟子吗？”

    老先生笑笑转头慧能，慧能低头不应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我更喜欢孟子所言！”

    比慧能大两岁的徳仁不待老师点名，倏地站了起来背着双手，紧接朗声高诵：

    “‘舜发于畎亩之中，传说举于版筑之间，胶鬲举于鱼盐之中，管夷吾举于士，孙叔敖举于海，百里奚举于市，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，必将苦其心志，劳其筋骨，饿其体肤，行拂乱其所为，所以动心忍性，增益其所不能’……”

    “打住，打住，你说说？”

    老先生笑笑伸手示意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子曰‘君子疾没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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