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坑，好多男人不涂抹指甲油的。”张晓白直摇头，“老妈啊，不是生意不好做，是你们根本就没有为客户考虑细节啊。这样吧，我帮你们卖卡，但你们先前制定的会员卡的各种条款，我有权修改。包括给客户提供什么样的服务，比如洗发水，不能以次充好，要给客人享受和价格等值的洗发水。”

    “行啊，你想怎么改都可以，只要你能找到客户，并卖出大量的卡。”老妈嗤的冷笑。

    老爸也一副欣赏小狗砸好糗的表情。

    先前一家人闹闹嚷嚷要离婚的事情，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。

    张晓白洗澡上床，早早入睡，明天一早他就去老爸老妈的店里，看中一个客人，就让他们刷二维码买卡。

    给对门和楼下的邻居换门的钱，得先赚回来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迷迷糊糊中，张晓白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，声音有点熟悉，好像是自己的声音：“呃，对的，就是就是。明天见，阿姨！办了卡后，全家人全年都可以享受，并且，全家人享受其他的服务，可享受二折到八折的优惠。”

    想卖卡出去都想到做梦了，玛德，用得着这么拼吗？还是先睡觉吧。

    张晓白继续睡。

    “喂，您好，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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