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
    花瓶？

    冷念颔首遮住唇间一抹克制不住的笑意，她还真是气急了什么话都说，明明简历上写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她抬手点了点学历那一栏，“您认为这样也是花瓶？”

    “你！...”白秘书气得牙根痒痒，冷念塞得她一句话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白秘书要是这么认为我自然没有意见。只是，传出去大家会觉得你这位秘书做得未免太与世隔绝了吧。”

    白秘书气得恶狠狠地盯着她，似乎想把她活吞下肚。她伸手拿起水杯抿了一口，不急不缓的往她伤口上撒盐，“如果我这样的学历只能算是花瓶，那您呢，不是连花瓶都不如了？”

    “可恶...”白秘书伸手直直往她脸上打过去——却不料被冷念稍稍一躲，手却只打到了水杯的边缘。

    “哗啦”一个没拿稳，水就撒了冷念一身。

    “都聚在这干什么，散了！”冷傲在失态更加严重之前，走进了面试厅。冷念还未来得及将胸口的水擦开。

    白秘书见他过来，立马噤了声，倒退几步。恭敬地喊道：“冷总。”

    冷傲这才得以看到她的正脸，整个人愣住了，指尖在打颤。眸色说不清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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