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一章 惊情2
“景王堂堂王爷之尊,竟要夺人所爱吗?”我声音泠然。
他站起身,没有丝毫的迟疑,脸微侧,似看着我,又似看着未可知的地方,道:
“我被他夺去的,又何止这一个香囊!”说罢,他拂袖离开,甫开殿门,云纱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殿外的暮色中。
这一句话,他没有用以往高高在上的自称‘本王’,甚至也没有以往那些或酷寒,或不屑的语气,隐约里,我竟品到一种涩苦的味道。
我手握住帐帷,欲待起身,但,一丝的踌躇间,还是没有再阻住他离开的步子。
发绣香囊被他夺去,我该拿什么给玄忆呢?
青丝可再有,红豆可再得,但,意义终究是既然不同的,况且,那图案是我特意绣的,若再绣一副,定然不能重复,可,除了那副图之外,我真的不知道,还有什么图可绣,或者说,能寄予明白我的心意。
绣囊上的图其实很简单,只是一枝玉箫,上面缠绕着绯色的缨络。
但,我深信,玄忆会懂,会明白。
君当如磐石,妾当如蒲草,蒲草韧如丝,磐石无转移,放诸于这箫和缨络,又何尝不是呢?
只要握箫的人始终握住,那缨络必也是种长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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