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一章 圣恩隆2
白的纱袖掩过那抹艳红,语音清冷:
“奴婢自知没有任何资本值得皇上一再纵容,请皇上贬奴婢扫庭院即是。”
假设这是演戏,为何我竟动了哀怨之气?
我怨什么呢?陪他继续演圣恩隆宠,吃醋生味的戏,不正是景王所乐意见到的,也是我所能安身的吗?
然,这分哀怨,甚至带着悲懑的忤逆,终使他不悦起来。
我只看到,他的笑意敛去,眼前的他,俨然再次回到那晚初见时的样子:
“来人!”
“奴才在!”小德子巴巴地从殿外进内。
“传朕旨意,墨瞳贬于暴室!”
小德子震惊得差点忘记应声,但他本顺公公的得意门生,自然处事再惊都能应付自如:
“奴才遵旨。”
他,竟真的贬我去暴室?
我自知,暴室对宫女意味着什么。
如果我认错,是否他会对我宽容?
如果我求饶,是否他会收回成命?
可,我没有认错,更没有求饶。
我赌的是什么气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淡漠地看着他,仅说了一句话:
“奴婢最不愿穿的颜色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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