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的人撤回来吧，不用再调查了。另外，罗霓裳最近有什么消息？”
    “四天之前，她从金华搬到了杭州罗家，在罗家依旧处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，很是神秘，我们的探子根本追踪不了她的踪迹。”辛恺乐沉声说道。
    宁采臣微微颔首，对着身边的女人说道：“带你去见一个同样自私绝情，深沉阴毒的女人，你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发现什么端倪。”
    鬼面观音脸色难看地看着他：“把话给我说清楚，你口中的同样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“不用怀疑，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意思。”宁采臣怕她不去，拉着她的手臂转身走着。
    “对别人或许会这样，对待你，我什么时候自私绝情过？深沉阴毒这个词汇又怎么能够放到我身上。”鬼面观音亦步亦趋地跟着他，不满说道。
    宁采臣淡漠地说道：“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现在表现出来的所有柔弱，包括对我献殷勤时的情绪，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。你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冷血冷漠的人，就算有别的情绪，也不会表现的太过于明显。事出反常必为妖！”
    鬼面观音脸上的不满神色渐渐褪去，声音清冷地说道：“你真是一个很令人讨厌的人啊……”
    宁采臣瞥了她一眼，开口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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