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，总觉得全身都不舒服，睡也睡不着，而且……
    她想自己喝醉的时候都做了什么。
    她跟自己的师父很亲近，都已经看到了陆少衍冰冷的脸了，却也还是没有一点收敛，所以，他吃醋了？
    不愉快了？
    那她……要不要哄哄他啊？
    而正在莫清犹豫的时候，自己手机响了，大半夜的，谁给她打电话？
    是一个陌生的号码？
    快递？
    莫清靠在床头，迷迷糊糊地接听了电话。
    “喂？”
    “莫小姐吗？”那头，传来苍老却有力的声音，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气。
    “你是谁啊？”
    “我是少衍的父亲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莫清瞪大眼睛。
    陆少衍那个不择手段的爹？
    “莫小姐，少衍跟你在一起吗？”语气，满是质问。
    莫清原本想去找陆少衍的，但是这样的语气让她很不爽，于是，果断地回答，“不在。”
    “你不是在跟少衍同居？这么晚了，少衍去哪里了？”
    “他在忙，”说完，莫清有点后悔，陆少衍都没有职务了，忙个屁啊，“他不在家，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，那就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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