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定会有所防备的。”
    莫清点点头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头，“师父这里有问题。”
    “嗯？”陆少衍看向莫清，“神经病？”
    “不是，是精神分裂，”莫清认真地说着，“他有两个性格，一种清冷孤僻的，每当他变成这个性格的时候，就喜欢躲在无人的地方，谁也不搭理，还有一个性格是随心随性的，一旦变成这个性格，他什么都敢做，天不怕地不怕的。”
    “你居然跟一个神经病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？”
    “我师父是无害的，他的大脑是清醒的，他能伤害的只有他自己，他很善良，很照顾我，对我来说，就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！”莫清有些着急地解释，“你不准鄙视他！”
    不是鄙视，是吃醋。
    老三以前调查过莫清，说莫清高中毕业之后就消失了，应该是在这位师父的身边吧？
    他们居然一起生活那么多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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