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陆少衍耐心地问。
    “他打过我好几次呢！”唐语然抬起头，“这是喜欢的表现吗？喜欢一个人就是一次次的打她吗？爷，你有打过莫清吗？”
    “我舍不得。”
    不管莫清有多气人，不管他有多怒，他都不会打莫清。
    “我也不是因为挨了打就不想回去，如果要打，他哪里是我的对手，”唐语然重新缩着身体，“那天……沈薇儿对我喷了药，我不是给他带过绿帽子吗？”
    唐语然的声音很小，“我心里觉得有愧。”
    她已经不干净了，已经不再完整，虽然现在陆少泽说不在乎，那以后呢？五年，十年，甚至二十年以后呢？他想起来的时候，会不会觉得心里隐隐的恶心？
    “他也同样睡过别的女人，所以，你不必为这点事内疚。”陆少衍的声音不像是安慰，很淡，让人发觉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    唐语然不知道陆少衍是支持，还是反对，反正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。
    “除了这点，还有什么理由么？”陆少衍继续追问。
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有做，也没去找他，他突然跑过来跟我复合，不是很诡异吗？而且，我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快乐的，可以随便调戏美男们啊，但是，回到他身边的话，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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