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更加坚定自己判断的同时，也意识到，虎豹军是打算用自己曾经对付他们的战术战法。反过来对付自己……
    然而，让张中明没有想到的是，这个以城内建筑为依托。同敌人进行近距离厮杀的战术战法，并不是他发明的。
    曾经跟着卫征的虎豹军老兵都知道，当年面对后金军精锐的时候，卫征曾经不止一次用这种战法，打击拥有兵力优势和装备优势的后金铁骑。
    只是，虎豹军第五军能够参与决策的团级以上军官，都来自于朝廷。不知道而已。
    此时此刻，如果同张中明进行对峙的不是第五军。是第一军……
    那虎豹军在整个进攻中的损失，绝对不会那么大……
    当然，这个世界没有如果，也不可能重来。第五军团级以上军官。虽然没有从一开始就跟着卫征的老人。但是，在军中，却有不少来自前三个军的营连长，曾经以普通士兵，甚至于班排长的身份，经历过这些战斗，还记得卫征当年在这种战术战法中所使用的一些轨迹……
    而眼前放弃城门，利用进攻部队的骄傲和急切心理，在城门洞给他们以大量杀伤。就是一团一营长想出来的。
    至于这个一营长，毫无疑问，是从遵化开始。就一直跟着卫征的老兵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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