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 部分
从做了寡妇之后,除了那年上一次北京外,平日绝少在江湖走动,我看她这次不来,必是…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立即住了口。众人不禁问道:“必是为了什么?你干嘛不说了?”
叉烧包遂说:“最近湘潭县城里,一个月中,一连发生了两宗采花案,都是先j后杀。”
众人一听,不禁讶异万分。“哇c,这么狠!”
叉烧包点头,又道:“第一件是城东王大富女儿,三更半夜,被人杀死床上,下t血污狼藉,第二件是城南伍百万的么女,年甫十六,也被人扼毙在香闺之内,全身脱光被强暴。
最令人切齿的,就是一个十五岁的丫环,也同时在房内,先j后杀,可见那采花贼,必是两个。“
咸鸭c口叹说:“哇c,一个已够伤脑筋,还是两个。”
吴顺超道:“咸鸭,你别打岔,让叉烧包讲完。”
叉烧包继续说:“最奇怪的,就是两个事主家中的墙上,画了一只蜜蜂,还有六个字‘帅!吾尔开溜也!’!”
众人一听之下,不禁悚然。吴顺超道:“吾尔开溜也,这分明是说,他吃完就溜栓(跷头)。”
咸鸭接腔说:“对!至于那个‘帅’嘛,就是干得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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