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厨房去了。
    见老头走了。张艳低声道：“小云，人、人家都打佯了，咱们这样，好、好像不太好吧。”
    “你懂什么，待会，好好看着。”我瞪了一眼张艳，不动声色地道。
    看什么？张艳和方霞一脸的茫然，但见我脸色不悦，也不敢说话了，便只好闷着。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。约摸十分钟后，老头踢踢踏踏地汲着一只拖鞋拖着一只大盘子来了。
    一边将盘子放下，老头一边陪笑道：“三位客人。天太晚了，只有些水饺，馄饨，还有个把小菜，别介意啊。”
    我看了看。托盘上有着一碗水饺、两碗馄饨、一碟芹菜炒百叶、一碟牛肉饨白菜，地确是寒酸了一些。“好了，有的吃就行了。”我点了点头。“那就好。那就好。”老头一迭声地将东西全放了下来。我端起一碗水饺，用鼻子闻了闻，忽地笑道：“挺香，不过，不会有毒的吧？”
    张艳和方霞身上有点冷，捧着热腾腾地馄饨正要下肚，听见这话，不禁吓了一跳，都愣住了。
    老头也是一怔。然后陪笑道：“您真是说笑了，开饭馆毒死客人，不怕坐牢么！？”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我仿佛如释重负似的，用筷子夹起一只水饺，三两口吃下肚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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