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飞机上，袁清浅手里握着报纸翻看着里面的内容。

    忽然褚子寒将她手里的报纸拿走，给她翻到了娱乐版。

    满满两页，都在写他们在葬礼上打作一团的事情。

    【褚氏手足相残，疑似为某女子争风吃醋】

    【某女疑似褚天宇妻子，内幕惊人】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别看那几个没营养，瞎乱写的文儿。来，给你看下面的配图。”

    袁清浅顺着褚子寒修长手指所指向的位置看去，角落里果然有一张配图。

    不是十分清晰，一看就是偷拍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她知道，那时候一定是褚子寒在压着褚天宇打。

    眼眸里涌动着一股心疼，她的手指滑向报纸上面，褚天宇所在的位置。

    褚子寒一直关注着袁清浅的表情，看到她此时的神色，便知道，自己打了褚天宇，让她心疼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爱他么？”

    试探着问出了明知答案，却还是想听她说一遍的问题。

    若是从前，袁清浅势必会第一时间，不假思索地回答，“爱！”

    但是，此刻袁清浅却沉默了。

    爱又怎么样，他们已经回不去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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