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便被泄露了。这件事，您打算怎么解决？”

    顾煦的手指一搭有一搭没地敲打着桌面。半晌，他开口问道：“你们觉得，是谁做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们，”助理和秘书对视了一眼，吞吞吐吐地像是有难言之隐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觉得，是，是顾，顾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，这份策划案，只经过了我们几个人的手。”助理赶忙补充道。

    到底是相信跟了他多年的助理，还是相信顾太太，那就只能由顾总自己定夺了。

    顾煦冰冷刺骨的眼神吓得在场的几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你们出去吧。”看得出，顾煦是在极力忍耐。

    秘书和助理一溜烟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进来吧。”苏染染还没敲门，便听见办公室里顾煦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就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？”顾煦说话的语气低了几个温度，看她的目光也没了先前的温柔与宠溺。

    “顾煦……”苏染染忽然觉得，这样冷漠的他，令她觉得陌生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，也在怀疑我？”

    “苏染染。”重重地将咖啡杯给放在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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