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，小女孩依偎在小男孩的肩头，笑得很甜，就像一对小夫妻一样。

    难道，他随身携带的照片被瓮小婉拿走了？

    慕少天拿出自己的皮夹子，打开一看，他一直保留了十多年的照片还在，跟瓮小婉藏在皮箱内的照片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这到底是为什么？

    周伯年不是说，周小倩才是当年救他的小妹妹吗？

    周小倩又说照片在搬家的时候丢了，难道是被瓮小婉拿走了？

    她拿走妹妹的照片干什么？慕少天心里很想不通。

    他收起照片，翻开了瓮小婉的笔记。

    ‘小哥哥，今天你走了，小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。’

    署名是十年前，他跟父亲离开的那天。

    ‘小哥哥，妈妈跟人私奔了，姥姥和姥爷都很伤心。我和哥哥心里都好难受。’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‘小哥哥，姥姥走了，医生说她是被气得心脏病发作，才死的。妈妈走后，姥姥一直照顾我跟哥哥，以后没有人会像姥姥这么照顾我们了。’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小哥哥，姥爷自杀了，我跟哥哥哭了一晚上。妈妈、姥姥、姥爷都走了，我好伤心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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