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我是不是可以原谅你，是不是可以跟你重新开始，毕竟我曾经那么那么地爱你……“

    她有点口软，眼眶也发热，于是停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白天里想这些的时候，我是真的觉得一切都可以被时间抚平，再深的伤害都可以被安慰，甚至被遗忘。可是夜里闭上眼睛，我总是会做梦。梦到你跟颜洛雪的婚礼，梦到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，梦到你叫我去死，甚至梦到有个孩子面容狰狞地质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他……”

    殷良辰声音哽咽，不知不觉间，已经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非要惩罚你，折磨你，但我的心真的过不去。作为一个女人，我无法原谅你曾经为另一个女人无情地抛弃我，伤害我！作为一个母亲，我也不能原谅你曾经残忍地逼我放弃孩子。不只是你，我连自己都无法原谅！”

    她咬着嘴唇，拼命地忍着，眼泪还是不停地掉下来。

    夏远航单膝跪在她面前，用手给她擦眼泪，却是越擦越多。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要怎么样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？”

    “想过，但是没有答案。”

    夏远航突然抓起茶几上的刀子，直接朝着自己的心口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这样呢？有没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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