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他说：“骨髓捐献是基于自愿原则的。如果——”

    “闭嘴，这些不是你的职责范围。”

    殷良辰呵呵地笑了两声，道：“医生，你帮我抽血吧。抽多少都行，抽死了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她笑得疯癫，又一脸是泪，看着十足一个疯子。

    “殷良辰！”

    看着透明的管子里，深红色的血液慢慢地晕染开来，殷良辰觉得身体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被抽走了。她突然觉得很冷，身体明显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夏远航见她脸色苍白，嘴唇干涩，浑身上下看不到一点生机，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出了抽血室，他说：“如果你真的救了洛雪，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。不只你，还有你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殷良辰像是没听到他的话，扶着墙，低着头像个垂暮的老人似的蹒跚迈步。

    夏远航眉头打了个死结，额上青筋突突地跳。终于，他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臂，逼得她转身抬头看向自己。

    “殷良辰，你到底在闹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如他所愿一般抬起头，直视他的双眼。可那目光清冷得，让他呼吸一窒。

    他心里莫名烦躁，一甩手，直接走了。

    殷良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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