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五十章序曲之收心!
归认可,当这样的事情降到自己脑袋上的时候,有没有这么容易接受?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更何况,战国以来的数百年,他们都是以胜利者的姿态面对这条规矩,现在轮到他们当失败者了,这种落差,就像天朝上国沦为东亚病夫一样让人难以接受。
更何况,他们现在最害怕的,是项羽会不会摘了他们的脑袋作为他们踏入咸阳的纪念品。
本来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投降的人,性命比什么都大。而项羽的杀意,黄河边巨鹿战场上的十几万具王离军尸骨已经给他们做好了榜样,他们很怕,怕步入他们的后尘。
而最怕的,应该是站在他们之中,最前面的那个人。
系颈以组,白马素车,奉天子玺符,降帜道旁。
这是史书上关于投降礼节的记载。但实际上的场面,远远不是这十七个字可以概括的。
在一片丧服缟素中,公子婴……哦不,或许应该叫帝子婴,帝子婴应该是最狼狈的那个了。
身后停着黝黑的棺材,白色的丧服下面什么也没有穿,散开的衣襟露出大片大片因为没有见过太阳而白皙,也因为没有运动而略带松弛的肉,脖子上挂着麻绳,麻绳上牵着一只不断扭动的山羊,山羊拖得他左右摇晃,却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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