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能赶他走，但是云烟照样对他没有一个好脸色，但是平时看到他都绕道走，恨不得在他眼中变成透明隐形人的她居然会站到他面前，这让项羽那颗沉浸在愧疚中的心很是意外。

    “项将军，你之前说的话，婢子听说了，婢子是局外人，你与神女之间的纠葛没有婢子插嘴的余地，但是婢子想，有一件事情你应该知道。”云烟的口气冷硬，恨不得往他身上也插上几刀，能站在他面前说话已经是很克制了。

    而能让云烟克制的原因只有一个，那就是她觉得，这件事让项羽知道的效果可能比在他身上再捅上几个透明窟窿更好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项羽盯着紫烟的目光终于移开，抬头之后露出来的脸，虽然还是原来的五官，但是双眼红肿，遍布血丝，胡子拉碴的模样还是让云烟都吃了一惊，这样颓丧的项羽，云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，上一次见，还是紫烟上一次自刎的时候。根据情报，就连项梁死的时候，项羽都没有这么颓丧。

    “项将军难道不想知道神女这段时间的异样是怎么回事吗？”云烟的脸依旧很冷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这件事只会让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混账，项羽还是勉强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不敢面对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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