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很短暂，但有些背负是一辈子的。

    他权衡再三，觉得自己真的像陆艳玲所说的那样，真的不适合姜明美。姜明美对着他的时候，更多是妹妹对兄长的依靠，而不是恋人一般的依恋，他对着姜明美的感情中，单纯的欲念和兄妹之情也重于其他因素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有爱过吗？”他扪心自问。

    骆明霞是他的初恋情人，两人之间有过一些彼此照顾的时间，但严格算下来，除了姐弟一般的彼此照顾，也真没什么了。

    除了几个烟花女郎之外，就珍珍、邓丽屏和姜明美跟他走得最近。珍珍和他最后那次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，但对方不愿说清楚，他也不想搞明白。邓丽屏这边可以说是孽缘，他几次想把关系转正都被邓丽屏自己阻止了。

    姜明美这边因为骆明霞和莫浩然的关系，也是弄得不知如何定位的样子。认真算下来，他还真的没有什么爱过或者被爱过的感觉。

    长长地叹了口气，然后爬起来。下床之后，往外走去，他是去洗把脸，让自己清醒一下。不知不觉间，他有点“我很失败”的想法。他拿自己和莫浩然做了对比，发现自己失去了可怜对方的立场。

    一度一蹶不振的莫浩然，起码好好享受过一段潇洒时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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