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存在，到了现在，就更加是了。只是，她表现得太正常了，一点也没有伤心失望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他有。

    所以他无法拒绝对方的安排。明知道她利用了莫囡囡，他也无法斥责，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。认真想起来，其实以前他就拿对方没办法。只是那时候她总是不着痕迹地来限制他，不让他在外面玩得太疯癫。

    现在呢，她用了更直接的方式，而限制效果也更加强烈。

    吃完饭之后，在莫囡囡的提议下，他们一起进了浴室，然后一起上了床铺。她堂而皇之地占据了原本属于正牌莫夫人的位置。

    有了莫囡囡这张底牌，再加上她本身的病情，莫浩然即使心肠再硬，也起不来拒绝她的心思。甚至，他会因为怜惜和赞赏，而不知不觉地向对方靠拢过去。

    “反正她没有多少时间了，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？其实她也不差，我跟她亲近一下，又有什么不好的？”

    隔天一大早，把莫囡囡送去上学之后，莫浩然第一时间赶到那个酒店房间，开锁进去看看姜明美的情况。

    她还在睡着，只是脸上很红，额头很烫。她又喝酒了。

    屋子里原先配备的啤酒、红酒全都被她搞定了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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