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心中五味杂陈，空虚，失落，痛苦，伤心，好像一时间，所以难过的情绪都充斥在他的心房，让他有些失神，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，他恨她如此。

    而她，也同样，或者说，她恨他，要更甚，因为，她甚至宁愿不要自己的容貌，也要这么做。邢幻一时有些难以分辨，楚乔这样的做法，到底折磨了谁的心……

    举起有些颤抖着的手，示意回营，这个女人的行为，火辣辣的讽刺了他，嘲笑了他，她狠狠的伤了他的自尊，将他的权威和难得的兴致狠狠的踩在了脚下。

    可是，他该愤怒，该扬手挥刀，斩了她，然而，他为什么心中的难过，却多于愤怒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邢幻真的伤了心。

    楚乔坐在邢幻的怀中，她看不到邢幻的表情，但是她能感受到那种冰冷的气息，她能想象邢幻那张脸上愤怒的恐惧。

    然而，事情已经发生了，她在这么做之前，就已经想过了这样的结局，不论是剪短头发的那一瞬间，还是决定出逃的那一刻，她都未曾后悔过，就算是换来今后更加难过的日子，她也不后悔，她本来就没有选择的，不是么……

    幽暗的月光，伴随着马队，微凉的夜风，吹在脸上，却没有了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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