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心情动荡，艾维斯扎在地面上的利爪抽动了一下：“库库丽问题不大；恩斐雷亚估计会很失望吧，陶莱特纳当初就是在他面前失踪的，除你以外最用心的就是他了，没想到陶莱特纳却做出了这种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你、雷佐。我知道你必定是最无法接受的，然而现实已经明明白白摆在这里容不得你不接受。希望你能记住是我耗尽力量好不容易才让位面动荡稍微缓和的，以及接下来你们还有无数困难要解决，千万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
    “艾维斯、”雷佐闻言一顿，语气中竟带上了苦楚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？斯摩奇和格林都死了，你也即将要走上那条没有归程的道路，这一切都太突然，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世界要这样惩罚我们，我不明白、我真的不明白啊！”

    “有些事情就是这样，花费我们一生的时间也无法理解，这都是常有的。”仿佛预示着什么，艾维斯的声音越来越轻，轻柔得仿佛一片洁白羽绒扫过其他人的心头，却让那酸楚全部向鼻尖涌去：“只要还有人活着，我们就还有希望。本就是从混沌中诞生的我们，如今能回归混沌又何尝不是最好的结局，你不用觉得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说的轻松，到底这痛苦是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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