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，十年的等待和追逐终于化作流动的星河向更远的彼岸进发。

    塞壬后裔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失去控制的白龙，心猛地一沉。

    而白龙却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对身上的生物做出任何动作，他只是望着那个伤痕累累的陌生黑龙，安静地、缓慢地眨了眨眼睛，随后更多温暖的液体从脸颊边滑落。

    耳边仿佛传来了眼泪的回音。

    “艾尔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声叹息包含了多少感情连洛安自己都不清楚。

    他并非直至艾尔捅破那层薄薄窗户纸才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感情，毕竟这孩子从未掩饰过任何东西，和对方朝夕相处的他又怎么可能迟钝或者装傻到那个份上呢。

    可过去的洛安总是觉得，成年人、尤其是他的身份和位置是该有这份自制力的。就和前任哈梅特大天使说的那样，古龙们眼中的艾尔只不过相当于刚出世的孩子，不仅仅是难以相信这个年纪不及自己零头的孩子口中，那所谓的“爱情”究竟有多忠诚的问题，以守护主位面为己任的洛安还必须要思考的一件事情是：若自己给了艾尔太多无谓的希望，艾尔是否会因为达不成理想反弹更剧烈。

    不要责备他的谨小慎微，古龙、乃至于整个终南大陆就因为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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