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？”这种看上去是政治态度实际又夹杂私情的问题弥帆颇为惊讶，惊讶于莱昂此言一出好像有点略失水准：“你是想让我帮助你复仇、还是想听鲛族之王为了你的种族大骂人类好解解气？”

    “均非此意，看来陛下有所误解。”此刻恢复了原本混血形态的莱昂和人类时候面貌稍有不同，比如皮肤被细细的鳞片及羽毛覆盖看不出表情、睫毛则更加浓密更容易遮挡住眼中的情绪：“莱昂祖母总是教导莱昂无论何时都不能偏离正道，莱昂生存至今却越发无法理解，究竟这所谓的正道到底是什么？我们毫无愧疚之心地屠杀了一群又一群生命，有的是因为自己先收到了伤害、有的是认为对方偏离了这正道。但，不管是哪种，并非冠以神之名而不过作为一届智慧生物活着的我们，究竟有何权利来评判他人是否有资格活着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的意思是，没人可以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？”

    “不！杀戮本就是必须的，你、我、世上的每一个人、只要活着，我们的每分每秒都在进行着杀戮，难道给这杀戮冠上生存、或者是替天行道的标签就能改变其本质了吗？既然我们无法预言未来，也无法保证预言中的未来必然会实现，杀戮也永不会停止，那么又何苦去惺惺作态伪装起什么善良的样子？要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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