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洛恩曦只扫了一眼，就看清了是什么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洛恩曦原本有些红的脸色白了下来。

    是当时她拟的那份离婚协议书。

    “恩曦，这个协议书，是你当年留给我的唯一东西。”傅皓琛的声音有些涩涩的，仿佛是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苦。

    洛恩曦轻轻的别过头，没有继续去看这张纸。

    傅皓琛继续说道：“昨晚，这份协议书，我签字了。”

    洛恩曦瞬间回头，震惊的看着傅皓琛。m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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