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初雪还是没有抬头，整个身子都在瑟缩着。面对他的炙热的目光的时候，脸上只剩下凉薄的情绪，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便是最大的异常。

    顾尘年被她的目光盯得发憷，意识到不对劲之后，怒火渐渐平了下去，俯下身来，只见她整张脸都仿佛是在水里泡过一样，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心软了一地，便当真没有了火气。

    不忍心再继续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温柔地将她从地上抱起。

    顾尘年没有开灯，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，双手搂住她的腰，两个人就那样安静地平躺着。

    感受到他的紧张，安初雪都觉得像是演戏，因为嘲讽，身体也跟着颤抖了几下。

    “顾尘年，你爱过我吗？”安初雪背着对顾尘年，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显得黯淡无比，声音如同似水般平静，明知故问四个字在心里闪烁了很久，可偏偏还是想要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“初雪！”

    “回答我！”

    一直以来，顾尘年都在避讳这个问题，安初雪从来没有逼过他。可是现在，她不想再等了，因为知道等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！”面对她的逼问，顾尘年第一次感觉到不知所措，直觉告诉他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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