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涟漪脑海里浮现出的，是聋妈妈那张总在浅笑的脸。

    她摸摸领子，浅笑道：“盲人因为先天的缺陷，自卑衍生自尊，会比健全人更在乎自己的外表是否整洁，这就跟大多数聋哑人都有洁癖和整理癖是一个道理。

    看不见的人自然就会凭借触感，来反复的确认衣着是否工整得宜。说到面部表情的话，其实只要稍微留意一下，就会发现盲人在与人交往时，总是在淡淡微笑的。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嘛……我想，也许是盲人在潜意识里，想用灿烂的笑脸，向其他人，也在向自己传达——‘即使看不见，他们也过得很好’这一点吧。”

    程安奎点点头，继续问道：“你与杀手交锋的过程中，为什么不求饶？”

    她留意到，程导用的是‘你’，而不是‘云知阳’或者是‘这个角色’。

    这是已经把她认定为云知阳了？

    顾涟漪揉揉耳朵，196大佬的魔音似乎又响彻在耳边，她沉吟了片刻，道：“我想，在里影视作品里，大喊大叫的一般都是炮灰，主要角色才有过人的胆识和气魄。”

    原著粉顾小姐表示，能开启男主战斗技能，还能从旁打辅助的，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。

    可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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