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瞥了一眼霍北辰，“你的意思，是你对温凉还是没什么感情？没什么感情你来这里喝酒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霍北辰又抿了口酒，男人叹了口气，这才开口，“我是在想，我对她的惩罚是不是也够了，哪怕她害死阿笙……”

    “温笙是怎么死的你不是知道么，法医鉴定是姓侵犯虐待，而后自杀身亡，虽然说那件事情跟温凉也有点关系，但是，你也不能全怪在她身上。”

    霍北辰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皱了下眉头，“如果不是她跟阿笙在一起，阿笙也不会遭遇那样的事情，而她呢，倒是跑得快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受到伤害死亡的人是温凉，”顾泽看了一眼霍北辰，男人菲薄的唇瓣微微勾起，“你心里会不会也觉得有些可惜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常人难以预料的，温凉跟温笙两个人，就注定了只能存在一个。没有温凉的时候，温笙是温家最受疼爱的，但温凉回来了她就什么都不是，但这也怪不了温凉，温正东疼爱她，那也不是她的错。受到宠爱，是个人都不会拒绝，何况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。”

    顾泽浅浅笑之，“何况温凉没回来的时候，温笙也没多大成就，她本身就是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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