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两讫了。

    苏瓷尽管和温瑾安去幸福吧。

    他也……

    算了，他幸不幸福，无所谓，她幸福就好。

    就像她说的，那他也试着换一种方式去爱她。

    看看这样，会不会让他们两个人都好受点，活的容易些。

    “天气真好。”

    感叹着，顾牧深闭上眼睛，“一直这么好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手术前，所有人都来了。

    很有默契的，对于手术的事，只字不提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一个团圆的聚会。

    满了一天的病房到了晚上才空。

    苏瓷和温瑾安躺在被子里，相拥而眠。

    一时两个人都没有睡意，于是轻声的聊天说话。

    “江古晨说，明天手术可能要很久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在外面等你，你不用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。”

    “瑾安，你一出来就能看见我，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闭上眼睛，苏瓷往他怀抱深处钻了钻，“瑾安，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来，我等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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