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梦，也可以说去过无数次那个地方，除了依然在是否是梦这个问题上暗自纠结，其它也是一无所得。

    听说梦里是看不到太阳的，凌度由此判断那是梦。那里看不到清醒时光天化日这样强烈的光线。那里始终是阴天一样阴沉沉的，偶尔还能感觉到有雾气存在，又不是那么浓到可以遮蔽所有感知外界的程度。

    别人在梦里能跑能跳，还能飞，简直是无所不能，只是无法控制自己身处的环境，以及梦的延续。而凌度十几年以来在梦里就没走过一步，这一点才让他加重了那不是梦的疑惑。

    凌度苦恼的问题终究是不能回避无视的，对他来说也是最要命的。

    凌度不仅在梦里没走动过一步，没到处游逛过，而且他分明可以感知到自己存在，别人低头弯腰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，抬起手还可以做一些或者莫名其妙，或者超幻的动作，凌度竟然一次都没有看到过自己。

    也不能说凌度看不到自己，准确点说，凌度认为在那个稀里糊涂的梦里，他不是他，感知到的也不是他熟悉的四肢身体，在那个空间里，被昏暗包围着，不时还有缓慢流动的一团团雾。能看到的也是时隐时现。只有看到的次数多，才可以把所有零星碎片拼接在一起，形成完整的，让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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