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勠纠结的皱起眉，想说什么，最后只能叹息。

    黎若白揉着他耳朵：“怎么不说了？”

    韩勠轻叹：“心累。”

    “我呸~”

    黎若白扯了一下：“你还累？！不要个脸！”

    韩勠开口：“要我说多少次啊。是，我没法否认这个事实，但我觉得你该感受得到，我对你是……哎。”

    黎若白出神，半响轻轻抱着他：“我知道。我都知道。我能感受得到，在我之前你没和谁有过经验，虽然很玄学，如同睁眼说瞎话一般，可我能感受得到。”

    韩勠看着她：“那为什么还……”

    黎若白看着他：“可我就是忍不住。每次我想释然，可就是觉得本来我们那么纯那么美的感情，突然就被抹上无法洗刷的污点。哪怕你让我觉得就是唯一，但也等于是故意不看，不是干脆没有。”

    韩勠笑：“对。我有个前女友就是污点。”

    黎若白看着韩勠：“那我要是有前男友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韩勠瞬间坐起：“我不是不让你和陌生人说话吗？！”

    抬手照她屁股抽了一下：“你逼我发火是吧？！”

    黎若白揉着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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